裴钰拉过她的手摁在发烫的热源上,“以往晨起也不会如此。是你让它变成这般模样的。”
他是天阉之人,以往之在梦中与她欢好时才会B0发。
在白日里自然没有过B0发的反应,也就她在身边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晨B0。
“不行,我们昨夜才欢好过。我们现在不能这样。”
时荔摇头抗拒。
明明长着一张禁yu的脸,为何这么纵yu?这男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疲倦的吗?
“启禀大人,有敌船靠近。”
屋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裴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漠地说出四个字:“格杀勿论。”
时荔打了个寒颤。她从小被娇养长大,从未见过血腥杀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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