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签完名之后将纸笔递回去。
陈文如获至宝地接过,笑得有些憨,“谢谢。”
“不客气。”
因为飞机延误,候机室聚集的人还挺多。
景眠将帽子往下压了压,遮住眉眼。
随后余光瞥见一旁的小朋友似乎也意识了一点,将脑袋往鹅黄色的羽绒服帽子里缩,像是只龟缩着脖子的小黄鸭。
他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浅淡笑意掩盖在口罩里。
他们是同一架飞机航班,而且座位仅仅隔着一个过道。
对方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有点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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