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来站在床边,脸色略微纠结。
两人对视了会儿,她垂下脑袋,小声道:“那个,我昨晚喝酒了。”
她不能喝酒,一滴也不能,不然的话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但她没有忘记她昨晚做过的事。
她翻了冷宫的墙,闯了他的房,勾了他这个人……
是她的错。
不该碰酒的。
不过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把他勾过来后也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就是拉着他一起睡在同一张床而已。
还好还好,节操还在。
她颇为庆幸地松了口气。
洛奕沉一只腿曲起,手随意放在膝盖上。听到她的道歉后不知怎么的,心情莫名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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