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三哥”却因此夸张大笑起来。

        “漂亮,真是漂亮啊…”他将笑得扭曲变形的脸逼近江鳞,狞笑从嘴角逸吃,“不怪你那假老爹憋不住…换我我也禁不住这张脸的勾引啊…”

        天色还很亮,太阳还高高挂在半空,阳光还在炙烤着大地。巷子里却是晒不到阳光的地方。这里常年潮湿,青苔长满了墙边,空气里是腐败植物和泥土的腥味。

        江鳞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吸入这样潮湿又腐败的空气。头发上是湿漉漉的青苔,脸上,身上却是半干的男人的精水。

        他赤身裸体,一身狼藉。腿被掰成了离谱的角度,花花白白的精液混合着精液,糊在肿胀的穴口。因为挣扎,没少挨耳光,脸颊红肿,嘴角破裂、沁血,皮肤被掐得又青又紫,浑身没一块儿好肉,脖子上清晰可见骇人的青紫掐痕。

        他仰着脸,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大大地睁着,眼下还有没有干透的泪痕。两臂无力地落在脸颊两侧,十指的指甲抓断翻落,只剩下十根血淋淋的手指头。

        他哀求过,挣扎过,都没有用,过去几小时,这条巷子充斥着他痛苦的哭喊,哀鸣以及那两个禽兽的狞笑,淫笑,羞辱。

        没有人来救他,就像没人救老帽子一样,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自身难保。

        但好在,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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