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刚经历过,牧白竟能体会到他当时的心情。

        苏墨自幼丧母,对照顾自己的姨娘应当很是信任、甚至于依赖。看着她喝下原本给自己准备的毒酒,倒在面前……

        仿佛能听见那个八岁大孩子躲在冰冷宫殿中哭的声音。

        牧白抬起手,又放下。

        他手上刚沾过血,不适合来一个安抚的拥抱。

        苏墨看出他想做什么,弯了弯眼睛,笑道:“我这人剖开一肚子黑水,哭也是鳄鱼的眼泪,不需要安慰。”

        牧白:“……”

        他委实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好提着木盒子站起身,解开系在河边树旁的马。

        他们今夜牵了两匹马出来,苏墨回凌云宫,牧白则去玉树山庄送人头,两人分道扬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