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牧白从没觉得“小白”这个称呼像某种被圈养的宠物。
直到这一夜……也许不止一夜。
他意识昏沉,感觉屋外投进来的光线明暗交替着,仿佛已过了很久。
他们在浴桶里已待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牧白浑身酸软,刚趴到床上,便被脚镣锁上了脚踝……
原以为这已经够过分了,居然还有更……牧白不愿回想。
那时他原本气急得要骂人,却迷迷糊糊听见苏墨和他说要出趟远门,可能过很久才回来,也或许不会回来。
苏墨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撩拨得他胸口酸热,后来整个人也软化了,任凭苏墨摆弄。
现在想来,一定是骗人的。
怎么会回不来……
牧白蓦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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