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底下这个垫背的……恐怕是那个歹人。
牧白用手撑起身体,挪到一旁,瞥了眼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便没再看。
那道雷恐怕是他违背系统,崩坏世界线的惩罚。
脑海中的系统音已经消失,虽然满身是伤,还掉到了崖底,但牧白觉得自己还活着,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此时腹中空空,饥饿感尤其强烈,坐了会儿,便爬起来寻找食物。
地面凹凸不平,总能踢到些坚硬的障碍物,估摸是前人坠崖的尸骨。
牧白摸索了一会儿,扶着生满苔藓的岩壁往前走。
他浑身无一处不痛,是以牧白自己也不清楚身上到底有多少伤,拖着腿往前走了会儿,便脱了力。
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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