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黑衣的女随从道“殿下的腿失去知觉已有月余了。”
秦玖歌道:“我昨天替皇子殿下诊治过,还未找到病根所在,也施了针,但似乎不起作用。”
装出来的病当然找不着病根了。
牧白如是想着,蹲下身,手指掐住苏墨腿上的肉用力一拧。
“有感觉吗?”
苏墨面上虚弱的微笑僵了一僵,摇头。
“看来果真病得厉害。”牧白说着,又换了个位置拧,边问“这里呢?”
锦衣有些看不下去,刚打算制止,便被苏墨抬手拦住:“无妨。”
牧白松开手,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抡起拳头用力砸下去。
苏墨和身下的轮椅被这一拳砸得险些从地上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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