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从鹅卵石面上淌过，澄澈得发亮。
牧白掬起一捧扑在脸上，随手抹了两把。
水线沿着鼻梁、鬓角淌下，勾勒出五官。
一旁的看门弟子呆了呆。
纵然眼前这位脸上还沾着粉白痕迹，但从挺直的鼻梁和线条近乎完美的侧脸来看，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牧白洗净了脸，微微抬起头，悬在睫毛上的水珠扑簌而落。
“咳！咳……”看门弟子别开视线，掩着嘴咳嗽起来，不再看牧白“我带你去换身衣裳。”
走了两步，又小声补充：“姑娘小心山间路滑，别磕着了。”
牧白见她忽然变得客气，感到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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