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维也纳的第二年,一天穆欣的教授,还是学院的一位大教授,俄国人。

        这位老毛子给穆欣布置了一首玛祖卡,还给穆欣示范了一遍。

        一周后,穆欣再次来上课,她发誓她就是按照教授的示范练习的,结果教授听完她的演奏说不对。

        教授又亲自给穆欣示范了一次,穆欣一听就傻眼了,上周教授给她释放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么弹的啊,她有录音笔的!

        结果她很委婉地向教授表达了她的疑惑,结果教授只是笑笑让她习惯就好,并对她说:我的波兰老师也是这么教我弹玛祖卡的。

        合着这就是玛祖卡呗,随着性子来呗,怎么高兴怎么弹呗?

        穆欣还真说对了,对于波兰人,玛祖卡就是这么个玩意。

        想怎么弹就怎么弹。

        但问题是人家波兰的人血液里就有这个东西,人家再随便弹,万变不离其宗啊。

        要么就是把音乐这玩意参透的老家伙们,比如穆欣在维也纳的大教授,大差不差都能玩个五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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