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初期我疯狂地练,虽然认识上的成效甚微,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东西方作品的差异在其中。”

        “西方音乐的规则其实才是真正意义上将时间割裂开,然后再重组。”

        梁山:“规则之下。”

        李安:“是的,比如每一小节是固定的两拍子或三拍子,它绝不允许多出哪怕半拍在其中,一旦多出来半拍,音乐就会被迫中断。”

        “而我们的作品确是包容的,在演奏中就绝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尽管它们的独立片段相对较多,每个片段之间联系也不紧密,但它们在时间行进的过程中几乎是连绵不断的,非常平和,就算你在某一个音上做一个自由延长,也不会影响整个音乐的行进。”

        梁山点点头:“的确。”

        李安:“做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时间在我们的作品里是永恒的,而在西方作品里就是当下的一瞬。”

        梁山:“很贴合地形容,你在这里找到了如何去破解这首作品的办法。”

        李安:“到了这里我还是不太确定,因为想法是一回事,落到演奏中又是一回事,就像音乐无法用语言尽数表达,想法能否落实在音乐中还需要回到实际的演奏。”

        “这个时候我回到了这首作品的创作者黎老先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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