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鸣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
“李安回答我说,身处这个时代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说真的当时我听到这个答桉的时候挺,心里挺难受的,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前一天他刚告诉我,贝多芬的音乐需要我们,我们明明可以做的有很多。”
“但直到前天夜里,我们又进行了一次关于这场音乐会的谈话,结束之后我知道我又错了。”
“我们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沉默、低头、旁观,不再试图表达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今天的我们几乎已经失去了表达的功能,仿佛唯有沉默中,才能听见心声。”
“赫骨利说,次于沉默,最接近于表达出不能表达的,就是音乐。”
“我想借此提个建议,此时不妨就让我们继续保持沉默,先听听音乐吧。”
片刻。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希望大家保持安静,让我们的演奏者能够从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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