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演奏到半途的担忧,到尝试着放松,最后当他彻底放下心里包袱之后,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仿佛音乐的大门正向他打开。

        直到意识里的那片圣洁白光被耳边的掌声完全取代,他已经忘记了他刚才是如何演奏出这动人篇章。

        奥拓为他直呼bravo,告诉他“就是这样,去演奏你看到的。”

        毫不客气的自我嘲讽,他当时是傻的,他没觉得自己看见任何东西。

        随后奥拓给他做细致讲解。

        从对方所形容的那些诸如声音是如何运行的、纵向和声为什么在展开部起到决定作用等等之中,他才零星感受到了自己演奏时或许确切的看到过什么。

        他做过那一系列的处理,其中有自我感悟,有来自魏三碗和陈璇的建议,有他后来时常的自我怀疑和怀疑的反思。

        比如什么是可以的。

        什么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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