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田深走远后,殷许才冷眼道:“娄秀赶在这个点来,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冒昧,是知道我在宴请,城卫的人之前连他们住哪都不知道,我在楼顶设宴更无外人知晓,谁走漏的风声?”
这对她来说,可不是小事,他们这里做的一些事情是不能见光的,真要被人拿住了把柄,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田深道:“已经在查了。”
待这两人离去后,端着酒杯看倒影的吴斤两忽一声叹,“果然是人妖有别呀。”
师春不解,“什么意思?”
吴斤两又叹,“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妖和人呐,区别好看与否的眼光是不一样的。”
师春懂了,这孙子吃醋了,有病,逢场作戏的事也能吃味,怎么从流放之地活下来的?懒得理他。
放下酒杯的吴斤两又显疑惑,“娄秀若真是冲我们来的,无非两个可能,要么是我们原本的身份暴露了,要么是大致城的身份暴露了。”
师春哼了声,“就算大致城的身份暴露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拿捏我们太简单了,值得他亲自跑来见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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