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南公子说笑了,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大老粗,傻乎乎的土包子,不让人见笑已是万幸,岂敢攀谈‘人物’二字。”
南公子嘴角浮现戏谑意味,很想问问他,你把玄洲上下耍成那样,也敢自称傻乎乎?
很多细节情况他这里已经陆陆续续知道了,真心佩服。
他也不与之争辩,细说缘由,“今天顺道接吴斤两过来时,发现他正与人吵架,差点动手打起来了。”
师春神情一肃,“他脖子上的伤不是女人挠的?”
南公子呵呵:“谁挠的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男人挠的,你别紧张,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大概就是有人看他咋咋呼呼吹西极的事不顺眼,他拍了桌子叫骂,说我承认自己在你们地盘上不如你们,有种去我地盘上跟我叫嚣,不去的是孙子!
大家当他说大话,不屑者众,不信他能有什么地盘不信他能在他们面前翻浪。结果吴斤两这货约大家一起去生狱,谁都没想到,硬生生把一伙人搞怂了,哈哈!”
原来是这个,师春听后也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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