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僵发出阵阵低低的咆哮声,哪怕不愿意承认的他也需要接受现实。
“朝廷当下如何?刘彻还活着吗?王娡呢?太后呢?梁国造反了吗?有多少国参与了这场造反……”
看着手中弯曲的赤霄剑,飞僵口中有万千的话想问。
但诸多话问出后,他又沉默了下来。
这一切事情与他只是看似有关联,但实际上已经没有联系,不论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一切已定的事实不可能改变,他也无力去改变一切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飞僵站直的躯体渐渐僵化,又渐渐匍匐了下去。
“喂,别这么丧气,我下次给你带点乱臣贼子进来,你拿他们出出气啊!”
见到飞僵从站立变成匍匐的兽类形态,模糊的脸部仿若倾听一样进行着戒备,张学舟不免喊了一声。
容添丁驱役不了飞僵,动用南明火或有可能被尸无道反噬,又或可能冲撞到景帝残存的气运,从而沾染厄运,张学舟也不想轻易进行尝试。
但该干的事情还得干,一方面是赤霄剑不能被飞僵拿着四处跑,而是需要保存在安全处,甚至需要用来当诱饵袭杀不轨者,另一方面则是容添丁将来需要借助阳陵修行又或坑杀其他修士,飞僵不说进行协助,至少不能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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