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动弹又看不清楚情况的绿头鸭来说,不断承受疼痛的经历就没那么美好了,尤其还有前一段时日体验同样很差的记忆。
当然,只要想到计吾雁的模样,张学舟说什么也不会自己亲自上阵。
一根根银针被义妁用飞快的速度拔出,张学舟偶尔也会忍不住闷哼一声,算是给绿头鸭遭罪的感受收了尾。
“表哥,你还好吗?”
身上被拔了一百二十二根银针,张学舟才感觉身体不适感尽数退去。
他看了看同病相怜的容添丁,刻意喊了一声后,义妁终于开始给容添丁拔针。
但相较于在张学舟身上快速拔除银针的方式,容添丁被义妁用‘慢工出细活’敷衍了,容添丁还真不敢乱动乱要求。
当然,容添丁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
拔针之后,容添丁进入了失声期。
“周围的房子也卖了,各位叔伯也去阳陵邑监工修房了,阿巧也回家了,你现在没事就休养两天,免得强行用坏了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