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
任安然目光一扫，而后看向窗外卡车旁竖立的那杆大旗。
在旅馆旁种一棵带旗的树有点不合适，但这种事对动用格斗术操控人心的任安然没什么难度。
而这也是张学舟所说与玄冥交换的‘运’。
“运气能斗败弘苦吗？”任安然问道。
“试一试不亏！”
张学舟从未见过域外天魔这般要死不活的情况。
对方在灵泉中获得好处还是坏处确实取决于原本的实力，也取决于运气。
如果对方熬过来了，这对张学舟就是一桩坏事，如果对方没能熬过来，这对张学舟同样是一桩坏事。
只有对方半死不活才符合张学舟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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