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脚步声远去,新帝才抬起头,口中发出极为粗重的喘气声。
皇太后最后所言揭开了自身的面纱,也揭穿了新帝的面纱。
只要想到自己这数年来的行径,也不乏内心对皇太后的提防,新帝只觉自己宛如小丑一般近乎跳了六年。
张学舟在朝堂上远不敌许昌、庄青翟等人,表现得就像一个新兵蛋子,新帝觉得自己表现也没多少差别。
若非还有假赤霄剑的底牌,又具备神通境的修为,新帝几乎要失去立身的底气。
他连呼了两声,只见房外的韩焉和张学舟踏门而入。
“两件事”新帝竖起两根手指低声道:“一件涉及母后,一件涉及窦太主,朕不欲出面,但朕想知晓母后和窦太主……”
新帝没有叙说完整,而只是做了比划,这让韩焉和张学舟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们是朕身边最机敏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新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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