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人都是大门大户培养,更多是为了拿候补序列委员才上台争斗一场,没有谁是为了瞎眼而来。
眼睛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器官,一旦被毁需要快速摘除,免得感染影响另外一只,也没什么眼睛可以做替代更换。
只要想到上场就有瞎眼可能,众多人的脸色齐齐难看了起来。
排序在第二位上场的朱子龙更是面色如土,只觉这种青年挑战赛不参与也罢。
他们看过很多各省市的青年挑战赛,如果说除宛平省以外的挑战赛还能进行正常较技,如宛平省一样的比赛就完全没了挑战的念头。
走了一个张学舟,此时又来一个任安然。
宛平省的情况在再次上演。
如果说宛平人打起来来痛快,认输也痛快,从而让张学舟客客气气对待,郑登先被射伤后不服输则是给比赛带来了不确定性。
擂台的生死难免,更何况是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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