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碗中的芋头娘较小,又或是他入门的辟毒决产生了一些效应,这导致张学舟症状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明显。
吞服辟谷散又靠着辟谷术熬了七天,他进食并不显得过快。
等到大伙儿吃吃喝喝完毕上楼进入睡房,他还在慢吞吞进食。
“没一个能熬夜的!”
作为精力饱满的人员,尽管天色已黑,张学舟也难于入睡。
他和董仲舒拼在同一间房中,又念叨叨着董仲舒。
“你都睡了七天了,就莫要吵我”董仲舒无奈道:“我现在是真困了!”
“你又不需要干活,一直坐在马车上和入睡了有什么区别”张学舟道:“起来念经啊,我喜欢听你念经!”
“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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