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两人有提前的预备,避免可能出现的隐患。
“我注射秘药后,你给我释放了几次太清真术?”任无恙谨慎道。
“两次!”
“那我爸呢?”
“一次!”
施术次数的差异大到任无恙没有任何辩解的念头。
他看着脸部渐渐开始肿胀的任安然,心中的判定开始倾向于任安然突破失败。
这让任无恙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失败者的下场,但任安然与历届失败者唯一的区别是多了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