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丹方玉简模糊记忆，这样的事情李言在第一次修炼“穷奇炼狱术”时，就有过类似的经历。
修仙者的手段太多了，对方这样的模糊记忆并不是丹方本身缘故，而是那枚玉简刻录了特殊的禁制，对一个人的意识起到了作用。
这就像是有些毒药在一段时间能起作用一样，过了时间后你无须解药也是安然无恙，以“聚瑞升”商号的实力，当然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对方必须要说清楚，以免李言事后表达出不满！
可哪怕就是丹方内容消失，一名丹师只要通过这样的炼丹过程，那种在丹道上的感知却是不会消失。
所以这等于李言多了一次炼手的机会，人家自然不会愿意把炼成的丹药，再分给李言了。
灰衣老者一上来就直接要求炼丹，这也更加符合一个商号的利益，那些丹道基础如果很差的修士，当看是炼制出一枚四品丹药，就可能会直接被打回原形。
一切都是如此的直接，李言对此并没有意见，这样的直接展示实力，比滔滔不绝描述更让他喜欢。
眼见李言回答的是如此爽快，灰衣老者眼中也露出了满意之色，与懂行的人在一起交流，就是省心省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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