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翰苍白的脸，变得越发苍白，连忙目光看向杜毅斌，“杜会长，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您的老师那可是德高望重，医德双馨的大家，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虽然刚刚杜毅斌的那句话已经承认了问题，但是姜成翰依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依然想要让杜毅斌反驳，甚至是打击刘飞。
杜毅斌已经从刚刚的震惊和讶然中惊醒过来，目光看向刘飞，“刘会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但事实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真的就是如此。”
轰！杜毅斌第二次承认。
邓启刚感觉悬在半空的心直接放了下来，整个人都瞬间无比轻松，更是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至于姜成翰，脸色苍白的像白纸。
难道真的就失败了？
若是这样，那么自己岂不是真的就要失去这个会长位置了？
姜成翰看着铜人，盯着章门穴，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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