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温柔和善的可怜女人。
因这几天做的实在频繁,我已经能够很好的容纳器物,也不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狗皇帝还穿着朝服,我就双腿岔开跪坐其上,细锦压出褶皱痕迹。
粗糙微燥的舌舔过我的耳垂,含住吮吻。男人冷淡轻哑的嗓音缱绻呢喃,一声胜过一声的情意。
“阿良,阿良,阿良……”
我被恶心到了,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
“别叫这个。”
我不叫阿良。
狗皇帝闭嘴了,但他也不动,那东西就直直杵在肚子里,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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