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似乎是刚下过雨,湿润的空气不断的冲进他们的肺中,肺里也像长出了树林般清爽,两人拉着手漫无目的地奔跑,时不时跳起越过破开地面的树根。
“不是要去打球吗?”柳知年感觉他们在逐渐远离球场,汗水浸湿了背后的布料。
“有你在这,打球太没意思了”林若渊停了下来慢慢靠近他的脸,柳知年犹豫后还是没有躲开,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隐隐的雨花润湿他们头顶的校服,纤维被水入侵的声音在此刻震耳欲聋,柳知年什么都看不见了,视觉的世界早已被剥夺,留下的只是触觉和听觉,他的唇紧紧贴着他的唇,颤抖的亲吻,打潮了的灰土的气味,泡烂的果实气味,林若渊身上淡淡的果木气味。
这个吻几乎要持续到天荒地老,柳知年忘记了用鼻子呼吸,几乎要窒息过去,挣扎着躲开。
林若渊追上来再次吻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用舌头撬开了他的齿关,在他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动,勾住他的舌头火热勾连几许,吮麻了他的舌尖,他近乎是为了求生回吻他。
“等等!哈啊……为什么?”柳知年推开他的手像是在撒娇,眼眶中含着水雾般。
林若渊急促的呼吸了一会儿,在感性和理性间选择了灭绝人性,着急地解开裤子在他的腿根磨了磨,粗喘着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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