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伯,你等到开封也有些时日,对军屯一事查访如何啊?”
面对永宁伯的询问,喻上猷神秘一笑,道:“伯爷宽心,有我等从中运作,此事绝不会成为阻碍。”
“李邦华,什么态度?”
“他现下倒是还没有明确表态,言说要去下面州县走一遭,才好定论。”喻上猷接着又说道:“不过……李总宪眼下还是支持伯爷的。”
张诚闻言笑了笑,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李若琏说道:“成甫兄,真没想到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抱拳道:“伯爷客气,若琏此行,乃是奉了皇命,怎么敢言‘麻烦’二字。”
“成甫兄,你虽奉皇命而来,然事情的起因终究在弟弟身上。”永宁伯笑了笑,接着又道:“请放心,兄弟我绝不会让成甫兄白出京城一趟的。”
李若琏忙赔笑道:“伯爷这般讲话,可就让若琏无地自容啦。”
他接着又继续说着:“伯爷放心,别瞧李邦华这个都御史位高权大,实则……当今皇上另有吩咐,若琏同李公公才是此中关键,待回了京里头,若琏自会在皇上跟前给伯爷多多美言。”
对于李若琏的话,永宁伯张诚并不感到意外,笑着接道:“如此,就劳烦成甫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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