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惧有之?”
永宁伯似乎对此并不以为意,他笑着说道:“哪个御史言官对此有异议,就将他们派到前线来,披甲持刃去杀贼子好啦。”
孙时相一时无语以对,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永宁伯所言并非全无道理,毕竟仅凭道德和朝廷律法对付不了流寇,而今天下能够杀贼的大明军将,头一个当属永宁伯张诚尔。
诚如永宁伯适才所言,哪个御史言官再敢瞎逼逼,那就派他到河南前线来,盔甲军械永宁伯给出了,让他们亲自去跟流寇们讲道理、讲道德、讲朝廷律法去!
“中原之贼乱,尤甚于别处,非行雷霆手段,又以何来对付闯逆?”
永宁伯从帅椅上站起身来,径直向着偏厅外行去,孙时相等三人紧随其后,也出了偏厅。
此刻,已是未时,阳光正足,从稀疏的大树枝叶间透射下来,洒在众人身上,照射出宛如星星般的光点,晃动不已。
“不开军屯,粮草全凭朝廷转运供应,如何能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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