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虎听完之后,也晓得兹事体大,便沉声答道:“是。老虎记下哩。”
看着一脸懵懂的张老虎,永宁伯不由得再次叮嘱他:“这封密函干系重大,你务要以命相守,亲手交到喻上猷手中,并看着他读完焚毁,绝不可落于他人之手!”
张老虎见永宁伯面色凝重,当下也是神情一禀,沉声答道:“请父帅放心,虎儿必然以命相守,绝不辱命。”
“好。你去吧。”
待张老虎离帐后,张明远在一旁轻声问道:“父帅,是否操之过切了些。”
永宁伯并未理会他,而是走回到自己的帅椅坐好,才开口说道:“人老了,就该在家里含饴弄孙,怡享天伦之乐,可他却不嫌丢人现眼,非要再出来瞎折腾。”
“可是……父帅,操控阁臣兹事体大,一旦事泄,恐引起皇上龙颜震怒,对父帅不利啊!”
“他若是存了忧国忧民之心,且也真有些本事还好,可偏偏是个‘银样镴枪头’,你若说他没得真本事,这个我也能忍了。
可他不止庸碌无能,更是贪腐成性,这样的人若是容他继续把持内阁,不止对朝廷不利,就是对皇上、对我、对勇毅军都十分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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