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尺说:“玉尺何尝不懂将军心思,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将军不可自误大事啊!”
袁时中不解地问他道:“怎会误大事呢?”
刘玉尺的神色十分郑重地开口说道:“小袁营能否伺机遁走,完全决于将军能否获得闯王欢心,今晚所议之事,皆是为此。
值此紧迫之时,将军必要陪在夫人身边,使她能坚信将军已死心塌地追随闯王,如此一来,夫人必会在高夫人跟前有所流露。”
刘玉尺顿了顿,又道:“刚才的话还未曾说完,请将军再多听我唠叨几句,不敢多耽搁将军时间。”
袁时中也知刘玉尺所言很有道理,当下说道:“你快些说吧。”
“今日,王世杰酒后失言,被闯王砍了脑袋,营中将士们颇多不平。从明日起,要抓几个口出怨言者,不管他是头目或士兵,尽皆斩首示众,再过三天,还要多纠出几个来。
另外,将军还要重责一些人,借着他们的项上人头和身之血肉,好向闯王表将军誓死追随的忠贞之心。”
袁时中闻言不由自主地犹豫了起来:“这种事,我怎做得……”
刘玉尺连忙拦住他的话头,语气颇为阴森地接着说道:“情势紧迫啊,将军。切不可再存妇人之仁,以免误了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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