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金海?”
“对。就是时友一直在暗中联系的那人。”
“你的意思呢,我是见好,还是不见的好?”
刘玉尺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依我之见,将军还是暂且回避的好。不过,刘老爷这一条线,暂时还不能彻底断开,我先与之应付着,为咱小袁营留一条后路,以防不测之风雨。”
他再次压低声音悄悄说道:“这样一来,就算此事外泄,将军亦可推说不知,一切罪责,尽可推卸到玉尺的身上,闯王对将军正在器重,极力拉拢之下,必不会有所责罚。”
“这如何使得,我怎会使先生为时中背罪担责!”
“将军,乃一军主帅,怎可轻易涉险?玉尺,既为将军谋,自然该为将军担此风险。总之无论今后如何,但只闯王有任何心疑,将军皆可诿过于玉尺。”
刘玉尺最后还特意叮嘱他道:“切切谨记,将军一人,干系我小袁营数万将士安危存亡,望请定必自爱。玉尺既追随将军,为将军定谋决策,自当为我小袁营计深远,投闯王是一条路,然投朝廷同样也是一条路,无非是看哪一条路,对我小袁营、对将军更为有利罢了。”
“先生以为,投闯王错了?”
“错与对,现时还看不大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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