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面色神色略见缓和,淡淡道:“今日这屋里别无旁人,尚且好说,若是在外间,切不可如此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他见刘敏慎已然起身,又安慰他道:“本伯倒是不惧外间流言蜚语,可现如今,拘捕通奴奸商一事,已然闹得满城风雨,京师那帮朝廷大员已对此颇有微言。
且更牵连诸多官将在里面,可谓是‘如履薄冰’,若非马上就要进兵豫省剿贼,怕是难过这一关。
值此关键时刻,不好再行节外生枝!”
“是,下官谨记伯爷教诲。”
见他如此,张诚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头看向王元景,道:“江总督那边,可有何反应?”
王元景正在一旁替刘敏慎捏了一把汗,此时,见张诚主动转移话题,不再纠缠刘敏慎失言一事,心中也是大石头落地。
只听他放下茶盏,坐在椅中回道:“就在昨晚,江督亲信幕僚刘举诚也到了镇城,我依照伯爷吩咐,只言伯爷偶感风寒,正在休养,不宜见客。
他向我言说,江督已自阳和启程,不日将亲至镇城,向伯爷问话,他只是替江督打个前站,向伯爷通报江督亲来的信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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