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阳再次沉默。
张诚笑了笑,道:“你要见我,所为何事?”
那苏易阳听到张诚如此相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并未逃脱张诚的眼睛。
他“扑通”一声跪倒,叩首道:“小人愿追随将军,求为将军麾下鹰犬,窥伺机要!”
张诚俯视着这个叫苏易阳的青年,他此时也抬起头,与张诚对视了一下,旋即又低垂下头。
“哦,鹰犬?”
张诚一副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有何能?”
那苏易阳仍旧跪在地上,仿佛内心中很是纠结,片刻后,他才叩首回道:“回禀将军,小人家父本是大兴县衙里皂班捕头,因查办案子得罪了一位刑部朝官,
被其构陷,下狱冤死,我那年十三岁,便托庇在任职锦衣卫的家叔门下,两年后,清算阉党,那刑部朝官又将家叔诬为阉贼一党,下到狱中,蒙冤而死,
自此,小人便流离于京畿四处,勉强度日,终为鞑虏所掳,幸蒙将军所救,小人感念将军活命之恩,敬佩将军护民爱民之念,更知将军心存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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