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手段？”
温心宁一怔，不由问道：“作品他们已经剽窃不了了吧？除了剽窃，他们还能干什么？”
傅司沉见她这么天真，心里暗暗道：这小间谍还是一如既往地单纯。
他说，“之前不是告诉你，他们背后勾结了某些势力吗？这次剽窃不成，又觉得被你耍了，之后他们或许会找人对付你。
还有，你设计的作品，他们也已经制作出来了，或许不会愿意这么砸手里，毕竟那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温心宁听了傅司沉的话，眉头一皱。
但还是想不太明白，“他们还能如何操作？”
“能操作的可多了。”
傅司沉耐心地告诉她：“我们这边发布的时间，和他们相差无几，维梵西也能趁现在把产品上市，然后反咬一口，说是你盗窃他们的设计，利用舆论，对你本人进行攻击，趁机减少他们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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