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霜面色温和地问。
萧寒川没应声，只是看着她。
季安宁一脸自责地说，“我想跟你们道个歉……昨天在葬礼上，我情绪太过难过、激动，所以做了不合适的事情，让你们难堪。
我还对诗语姐姐说了过分的话……是我不好，我欠她一句对不起！”
说完这话，她惭愧地咬着唇，一副寻求原谅的表情。
事实上，季安宁并不想认错。
她压根也没认为自己错了。
只是，今早过来后，寒川哥哥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冷淡。
她心里实在难受，不得不暂时低头！
萧寒川并没有被她露出来的表情迷惑，而是认真问她，“当真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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