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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念不出口,只说:“和特别差不多。”

        叶燃还有点得意,说:“对啊,我什么都有,还长得都很漂亮。”

        就是那个时候,他产生了要把叶燃放在能顾及之处尽量顾及的想法,让他住在家里,好好照顾。他想叶燃能一直都这么看待自己的身体。

        叶燃的身体是很漂亮,漂亮得超乎性别打破认知。不过在大多数人都是顺正统性别和观念者的环境下,只是想一探究竟或者避之不及的病。

        这就是他最觉得无力的地方:朝叶燃发难的虽然是某个具体的谁,但支撑在背后的是轻易撼动不了的,被认为是理所应当和规范的性别观念。

        这意味着叶燃无论到哪里,只要稍不注意,都有可能遇到今天这种程度不一的事,概率还不低。

        之前叶燃说要靠自己生活,他很乐意放手,甚至想主动推一把,但现在他不想放开了。

        叶燃那么好骗,脾气又软,连生气都不会,给点恩惠就翻倍还,被欺负就缩回自己壳里躲。他不放心叶燃一个人,更不放心叶燃和别人。

        他是能力有限顾不全叶燃,但他现在找不到还会有谁能做得比他更好。如果有,他马上把叶燃送过去。他再听不了叶燃一身伤地哭着问他为什么总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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