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行李,关灯掀开被子睡下去,侧着身看见枕边的束胸,想起当时萧鸣雪问他想当男生还是女生,还有他面无表情地跟他解释怎么用时,大方专业得好像医生在开药。
萧鸣雪真的很好很厉害,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愿意教他各种东西、回答他的问题,还不会看低他。
这几天他在工艺园其实过得不太顺利,心里很是挫败。
上手的活他做得还凑活,但看书太慢,历史和美术一窍不通还疑问很多,在网上也找不到准确的答案。
齐修让他慢慢来,先知道木雕是怎么回事。齐皓在他去问了几次之后烦躁地抱怨他问的问题白痴可笑,简直一点常识都没有,还说齐修让他待在这里是因为可怜他没有去处,根本不觉得他能在木雕上能做出成绩,更没想过要正式收他当学徒。
今天他什么都没问,齐皓又说让他拿出点学习的态度来,别在工艺园仗着齐修可怜他,就混吃混住等拿钱。
叶燃躺平闭上眼,身体很累但却睡不着,还想起了过去的事。
他对萧鸣雪说了谎。其实他是四年前被拐去的道河,也记得自己的家在哪,只不过他不想也不敢回去。
他出生在常年白雪披山的岭安山里,是以饲养驯鹿和在山里狩猎为生的敖温族使鹿部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