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这个家早就不像家了,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前途大业?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一切?”宴欢质问这二人。
宴启山听到这质问,仍旧不知悔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西南,为了西南能更好地发展,你懂什么?一个城市的进,必然要经历过阵痛,你们连这都经历不了,却还望向西南能跟山外一样发达?怎么可能?”
“我有错吗?我没错,我不过是想带着西南进步而已。”
“进步包括杀人吗?”方简从耳门走进来,望着宴启山,接过傅思手中的鞭子,朝着宴启山狠狠的挥下去。
“我问你,进步包括杀人吗?”
“包不包括?”方简一鞭子接一鞭子地抽下去,抽到自己近乎要没力气,许炽走到身旁接过她手中的鞭子。
“方简,”许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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