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知想了想,想起男人说的那些话:“他当时说过一句,禁锢之仇,不共戴天。”
“什么禁锢?”吴至今天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感觉昨晚喝的酒还没清醒,人都在断片中。
“当时那个男人想杀我,冲出来一个女的想救我,二人似乎认识,她只想阻拦并未想伤害人家,而且最后,还放我走了。”
傅澜川的眉头随着陆知的话拧得越来越紧。
“一个地方的人,但对你是两种态度,”吴至琢磨了会儿:“西南的人?”
“我猜是的,上一个男人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吗?”
西南那边移没多久,陆知就被人追杀了,是不是意味着,异动不是冲着傅澜川来的?而是冲着陆知来的?
吴至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难以舒展。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静。
陆知也在思考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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