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避重就轻说了很今晚的事儿,很显然他没说到重点,屋子里的人没一个相信他的那些说辞。
宋之北来,也不是想听叶洲胡诌的,对于傅二爷的了解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少了,叶洲能惹到人,证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来的目的,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之北清了清嗓子:“叶少,傅二爷深居简出,坊间只听过他的名讳,很少有人见其人,你得罪了他,今天只是要了你一条腿,难保日后不会再对你下手了,你把事情说出来,大家才能给你出谋划策摆平这个事情,不然.......”
叶洲在外面混得,自然听过傅二爷的名声。
心狠手辣这类的已经是最低的形容词了。
叶洲思考了一下,觉得宋之北说得有道理,支支吾吾开口:“我在游轮宴上用了违禁物品。”
屋子里的众人:........
叶洲真厉害,明知游轮宴是吴小爷的场子,替傅家办事儿的人。
他还敢用那些东西。
“女人?”宋之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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