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风台的网球更衣室里。
陆知套上短袖,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沐雯:“生辰八字?”
“这我哪儿知道啊?”陆知反问。
“你不知道自己几点生的啊?你妈都没告诉你的?”
“没有,我外婆也没跟我说过,我能活着长大就不容易了,还去思考那么多?”
沐雯想了想,也是。
脑袋倚在柜门上,看着陆知白花花的大腿就差流哈喇子了:“你说是谁开一千万万赌你一场球?”
他们昨天收到行内人的消息,有人联系沐雯,问“铃兰”会不会网球,清风台有人开一场球一千万。
沐雯思考了半天才知道这“铃兰”是谁,可不就是陆知每次在外面胡诌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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