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问似的问姜岩。
姜岩吞了口口水,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就会出大问题。
光是季裕这个姓,就能把他家的企业给压死。
“我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状况好像反转了过来,刚才被姜岩维护的裴正扬忽然开口,维护起了姜岩。
“呵,在这给我玩什么伉俪情深,誓死不屈的戏码呢?”
季裕一下下捏着自己的指骨,骨骼错节发出的声音让两个学生汗毛倒竖。
“不好好说,那就都别说了,左右警方办案也不能以灵异事件结尾,我直接送你们去自首好了。”
“别吓唬人家,人家是受害者,你别搞你那套。”
季应淮挤开季裕,开始唱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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