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点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喘了口气。
“爷爷,你知道许姨姨吧。”
许清渠借住这里的事情,大哥哥说只能他、爷爷还有浅浅知道。
“嗯。”季运成想起刚才浅浅哭着说的那些话,“她走了?”
浅浅垂头“嗯”了一声。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有一天你们会以一种全新的面貌遇见彼此的。”
季运成活了这么多年,见惯了相逢和离别。
不过浅浅应该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他人离别。
他转着手腕上的佛珠,微微一笑,对着浅浅提了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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