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洪凌波完全就是看热闹，纵使是赵师容、阿飞和林远图，在面对这种层次的交锋时也只能窥到半点皮毛，无法悟出更多。
唯有朱厚照，本身的境界已经很高，加上拥有堪称bug的变异瞳力和超强精神力，可以清晰地看清夜帝和逍遥子的斗法。
朱厚照的目光变得前所未有得璀璨。
老实说，夜帝和逍遥子此时展现出来的实力，相比于当初武当山上的慕容龙城和张三丰，还是有着一些差距的，但此时观察二人战斗，朱厚照的喜悦之情比当年在武当山上，还要更甚。
因为当年在武当山上朱厚照只是先天巅峰的境界，以那时候他的境界，要窥探下三天的盖世高手武招还算轻而易举，但是要研究盖世九重天的道则对决，不免捉襟见肘。
如果说当年目睹张三丰和慕容龙城的交锋，朱厚照能够看懂两成，那么此时观摩夜帝和逍遥子的对决，他至少能看懂八九成以上。单论收获，这一次的收获无疑比当初要大上数倍。
“他们的试探结束了，”朱厚照眉头微皱，继而又轻笑道，“马上就要开始最终的对决。”
唳！
朱厚照扬天一啸，发出一声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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