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翻云缓缓地坐下,眯起双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不知是喜是怒。

        封寒深吸一口气,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他微微一笑,道:“浪兄剑道上的修为大胜往昔,令小弟感到非常惊异。”

        顿了一顿,似乎在思索说话的用辞,封寒续道:“浪兄现今的境界,打破了体能的限制,剑之大道,就在眼前,实在叫人羡慕敬佩。”

        封寒的眼中射出欣羡的神色,这世间能令他动心的,只有武道上的追求。

        浪翻云微微一笑道:“我也不过是比封兄走快半步,岂敢自夸,不过方才封兄运功强压伤势,可要使你最少多费半年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两人娓娓而谈,仿似多年的老友,没有刚才半点仇人见面的痕迹。

        封寒缓缓答道:“早先我以一口真气,由赤尊信船上潜泳来岛,故能神不知怪不觉来到这里,目下兵慌战乱,我要安然离岛,怎能不压下伤势?”

        他说来神态自若,似乎不是述说本身的问题,比之昔才交手前,像换了另一个人,现下才是大家的风范。

        浪翻云张开双目,精芒透射封寒,正容道:“封兄,小弟有一个问题,多年来悬而不决,希望由封兄亲自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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