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峰点头,接着道:“根据我们的调查,祁亚秋同志在事发前一天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秦峰把整个过程都说了一遍,包括了细节,但是他很聪明地没有去提祁亚秋死后的事。
祁亚秋死之前的事只牵涉到立新集团,而祁亚秋死之后的事就牵连甚广,包括了甘凉省的主要领导同志,这不是秦峰的身份可以说的。
而且秦峰也坚信,像首长这种人物,祁亚秋死之后的那些猫腻他一下子就能猜到,根本就不需要秦峰去说。
秦峰没有鲁莽地牵涉到甘凉省,这让胡光祥和洪副部长都松了一口气,更让坐在那没说一句话也轮不到他说话的赵宏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其实整个过程当中最紧张也最担心秦峰乱说的人是赵宏健,胡光祥和洪副部长都是京城的干部,而赵宏健可是甘凉省的干部,如果秦峰乱说,第一个受影响的就是他。
秦峰说完之后,坐在上位的首长表情也变的严肃,缓缓抬起头来问秦峰:“有关祁亚秋同志死亡的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地方?”
秦峰偷偷看了眼首长,他其实心里很清楚首长问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问他有没有其他人牵涉到祁亚秋死的事,而能让首长过问的指的自然是甘凉省的那些干部。
秦峰其实很想把甘凉省也有领导牵涉其中并且充当立新集团保护伞的事说出来,但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忍住了,摇头道:“没有了,目前我知道的也只是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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