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孙江南怎么哀求，林自然不可能把他留在身边，把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一个隐患，冰冷的声音说。
“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不开除你已经够仁慈了，你还是回去打扫厕所吧！”
说完这句话，林自然不再搭理孙江南，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是无动于衷。
此时的孙江南非常后悔，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会这么做，心里清楚，后悔也晚了，不管谁遇到这种事情，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
离开前，孙江南叹了一口气，看着表情冰冷的林自然，开口问道。
“林处长，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水里做了手脚的？”
“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以前你给我倒水，都是拉着脸很不情愿的样子，今天，你给我倒水，却笑的非常开心。”
听到林自然的回答，孙江南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观察的如此细微，此时才明白，他根本就不傻，如果是傻子，不可能有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
看着孙江南离开办公室，林自然摇了摇头，什么人能交，什么人不能交，心里还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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