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长生那冰冷的眼神，水月此时已经能够想象出未来的结局了。
旁人不知道先生的厉害，但她却清楚的很。
只要先生开口，九天十地都不可能有自己和微光的容身之地了。
想到这，水月慢慢抬头看向陈长生。
与此同时，微光同样死死的盯着陈长生。
水月对他来说，绝对比性命还要重要，所以自己就算舍了性命不要，也定要护他周全。
“先生，可否给我们一个体面的死法？”
不知过了多久，水月终于低下了头。
看着水月失魂落魄的样子，陈长生抿嘴道：“你们既然想死，那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认为你们两个活着会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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