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吧。”

        “等?”

        陈长生冷笑道:“丫头,你不在局中,所以你不清楚利刃悬在头顶的感觉。”

        “他们现在已经死到临头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给他们挑墓地了。”

        “年轻人确实不应该想的太远,但也不是叫你们一点都不想。”

        “白泽可以整天吃喝玩乐,因为它身上没有负担,没有责任,同时它还是一条狗。”

        “怎么,你们也想跟着白泽学呀!”

        “还是说你们也想做一条狗。”

        说着,陈长生的手在桌之上拍的梆梆作响。

        面对陈长生的怒火,在座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