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那边虽然有很多分支，但大体上修炼功法都大同小异。
凤溪觉得此时多半是在神隐军之后，一方面神隐军里面并没有见过佛修和涅修，另一方面镇压死寂之气的应该是涅修。
至于佛修，凤溪觉得多半和镇压死寂之气的改良阵法有关。
她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测，如果没有她的参与，那个知善很可能坐实了佛子身份，再利用苦禅宗和无相宗的矛盾挑起争斗，收拢佛修实力。
然后再挑拨佛修和灵修、涅修乃至和魔族的矛盾，最后天阙盟坐收渔翁之利。
等到众人发现这是天阙盟阴谋的时候，天阙盟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九幽大陆这边只能选择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办法。
这和同归于尽也差不了多少了。
要不然佛修和涅修也不会中断了传承。
凤溪一时之间也不太好评判，她是站在上帝视角所以才会觉得这些人太过轻信知善，但总归都是私心作祟。
没办法，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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